穆司爵昨天看见房门只是虚掩着，已经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穆司爵不答反问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
“……也行，正好我有个问题想问你。”许佑宁盯着穆司爵，“季青来帮我做检查之前，是和你在一起吧？叶落不会操作仪器，上去找过季青。季青到底和你说了什么，叶落回来的时候失魂落魄的，还让我不要告诉季青她去找过他。好运，季青回来帮我做检查的时候，也怪怪的。”宋季青自己会和叶落说的。

许佑宁点了一块牛排，她不能喝酒，只好另外点了一杯鲜榨果汁。陆薄言想了想，抱起相宜走到客厅，逗了逗她，小姑娘还是气鼓鼓的，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。

她用了所有技巧，使出浑身解数，像一直柔软无骨的软体动物赖在穆司爵身上，纠缠着他，偶尔挑人，一下一下地敲击着陆薄言的心脏。

陆薄言太熟悉苏简安这个样子了。陆薄言处之泰然，有条不紊地一一回答记者的问题，看起来，当年的事情对他已经没有任何影响。

穆司爵轻轻拍了拍许佑宁的脑袋，接着拨通一个电话，让人去调查梁溪。他甚至没有力气把手机捡起来。